祁桓眼底满是疯狂,他掐住云浅的脖子让她看着那幅画是如何被付之一炬的,慢慢感受着云浅颤抖的身体。
云浅感受到了一瞬的窒息,她压抑着跟他动手的本能……不能,不能放弃。
指节优越的大掌轻轻抚摸着云浅的脸,云浅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好像很害怕一般。
祁桓嘴里又发出阴森的笑声。
“你在怕什么?嗯?”
“他,他已经死了。”云浅伏在他怀里,有些哽咽地说着,艰难无比。好像在说你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计较。
殊不知祁桓听到这话,笑得更加癫狂起来,眼底满是失望和痛心,就是因为他死了才能一直住在你心里是吗?
紧合了合眼,再一睁开眼来,祁桓好似恢复了些清明般,嘴上却说着,
“浅浅,你放心,朕这就去叫他死也不得安生。”
显然是更疯了。
随后他松开云浅,大步往外走。厉声喊着,
“来人,给朕去掘了闻家的坟,再将启国公府上下全部斩首,一个不留。”声音洪亮,气势如虹,帝王的威严尽显,显然是说一不二的架势。
云浅此时泪流满面,听到这话后,竟像疯了一般地上前去抓祁桓的手,求他不要,不要这样做。
祁桓看也没看她一眼,登时只感觉脑袋更疼了,他感受着云浅死死地哀求着他,抓着他的手,一时间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炸开来,熊熊的焰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云浅还在拦着他说不要,求他不要这样做,求他收回旨意,说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与闻府上下无关,求他不要滥杀无辜。
祁桓怒极反笑,说的这般好听,还不是为了她的闻祈?她那亡故的未婚夫?
男人猛地一抽袖子,挥开了云浅的手,只见云浅倏地被甩开来,一下向后跌去。她下意识去抓身后的桌子,不想小腹直接被坚硬的木桌磕到,巨大的冲击力顿时让她痛的痛不欲生,痛呼出声。
而实际上,云浅努力保持冷静地向系统发号施令。面上的眼泪是真的,又是假的。
虽然好像很有病,但不走这条路,她很难再想出一条稳妥的脱身之策来。
只见下一刻,殷红的鲜血就从她的下体流出,瞬时染透了她的裙子。银白色的裙子上乍然浸透着一片鲜血,醒目的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