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桓闻言不禁有些惊讶,不想这早已许了人家的女子对夏离而言竟有这样大的魅力,夏离竟都为了她不想结亲了……
随即也不再多言,叫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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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按照惯例的继续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不想祁桓就来了。
云浅心中了然。估计这房顶上的暗卫更多了。腿脚真利索。
祁桓的确是一听到云浅醒了就跑了过来,他想陪在她身边,昨日她哭晕过去,心情还不稳定……
云浅坐了起来,刚睡醒过来一张芙蓉面天然素净、未施粉黛,却莫名的有几分琉璃的清透易碎感。
祁桓大步上前去揽住她,随后温声地问她想吃些什么,做些什么。
云浅顺势而为,说自己待在宫中太闷了,想去外面走走。
祁桓霎时听到时是有些慌的,不过还是立马答应了,说自己会让人去准备。过几日就是夏国的民间的花朝节,云浅也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她窝在祁桓怀里,闷闷地说着。“你不要去影响到百姓正常的生活,过节日若是太冷清了怎么叫过节呢。”
祁桓又连连说好,一双月眸是从未有过的温柔,随后马上吩咐人传早膳。
绛珠说了,生病了更要好好吃饭,吃可口的饭菜病人心情才会好起来。
这几日御膳房变着花样给云浅上菜,的确是让云浅大饱口福了,精致的早点,滚烂的粥,云浅也没有再继续压缩食欲,吃得要比这一个月来都要多些。祁桓看她愿意多吃些,心里也好受一些,肯吃总还是好的,看着云浅单薄的身子,他总会心中一抽。生怕风一吹就将云浅吹倒了。
那其实祁桓的担忧大可不必,云浅的身体状况还是很好的,一顿吃两碗饭,一拳打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情人眼里总是分外柔弱罢了。
绛珠说的话他牢记在心,不敢再让云浅不高兴,一夜未合眼的男人双眼遍布着红血丝,看着吓人。
云浅注意到了,放下筷子,扭过头去不肯看他,佯装不悦。不肯再看他,祁桓顿时慌了,抱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高兴,是不是他哪里惹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