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春情关不住。
云浅也不知道祁桓从哪里学会的,但他就是会了……
多巴胺不断地分泌着。
祁桓,祁桓。一声又一声。
喊得祁桓双目猩红,以吻封缄,不让这女人再勾他,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云浅一脸餍足,却没忘记任务……怎么肯放过他,计划不如变化……今夜必须将事情办成了她才睡得着……
待云浅微微喘息恢复的时候,祁桓凑在她耳边,说着。
“浅浅,朕先去净房处理一下,你先睡不必等我。”低沉微微暗哑的男音极其撩拨。
云浅脑中虽还有些处于混沌,却还记得自己创业未半,大事未成可不能中道崩殂啊,登时立马攥住祁桓的手不让他走。
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感受地到他齐整衣袍之下的紧实的肌肉线条。只见云浅双眸含着水汽,双颊一片红晕的她,久久地凝视着要走的男人,一张被亲的满是红润水泽的樱唇缓缓张口道:“夫君,我想要…你…孩子”
云浅觉得自己也算是直截了当的说白了吧,她确实就是要孩子啊……这简直算是某种程度上将自己托盘而出了,但她不害怕,祁桓听了也不会懂。
祁桓看着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眸,闻言一愣,心中又甜又涩,甜的是云浅想与自己生孩子,涩的则是想起他们失去的那个第一个孩子,浅浅定然是无法释怀的。所以才这样急切……
随即不再犹豫倾身吻住云浅的唇,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更何况是……
窗外的寒风料峭,却碍不住室内春色满园,水汽被凝结成冰,纷纷洒洒落下,一夜之间,天地皆白。
男人的呼吸声不断。
强劲的霜雪压不垮坚强的枝干,有时是一点一点的落下,有时则是狂风暴雪的冲击,向着柔软的枝条进发着,等到枝条想退却之时,漫天的霜雪却怎么都不许,又呼啦啦地落下一片来………一夜过后,千树万树梨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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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祁桓拥着云浅没睡多久就起身了,不想接到军情称叛乱之军声势渐长,望陛下早日归去,亲自带兵镇压,以稳军情。
祁桓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云浅,不忍去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