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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们赶上了这个时代。民国十多年开始,流行自由恋爱,许多文人纷纷抛弃家中包办的发妻,娶一个有文化的女大学生,也不知道,那是包办发妻的悲哀,还是女大学生的悲哀......很多时候,人们都是闭着眼睛盲从,‘反正别人都做了,那我也做’!”
“现在是人们封闭太久,对于蜂拥进来的新鲜事物,不管好赖,大家都要尝试一下。”
邱鹿鸣歪头看郑伟,“你不好奇吗,你去过舞厅尝试吗?”
郑伟站住,正色道,“我当然也好奇,也去过舞厅,但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连忙咳嗽一声掩饰,“去过一次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就再没去了。”
邱鹿鸣呵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不觉就到了诊所门口,邱鹿鸣对他挥挥手,“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进了诊所,父亲正给一个老太太号脉,眼皮都没抬一下,邱鹿鸣知道父亲给人看病一向专注,也不打搅他,悄悄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郑伟还站在街上,他微微向右侧歪着脑袋,沮丧又迷茫地看着诊所的大门。
“你这是气阴两虚了,所以心悸气短,是不是夜里觉得五心烦热,手里总想摸点凉东西,想吃西瓜冻梨,一到一两点钟就醒,一身的汗?”
“对对对!”
“别害怕,不是啥大事儿,我给你开三副药先喝着,喝完再来号号脉。”
邱鹿鸣回头,只见父亲正提笔刷刷写着方子,老太太伸着脖子看,一脸的信任和安心。
邱鹿鸣转头再看窗外,发现郑伟已经不见了。
她一向标榜自己最注重灵魂共通,容貌和家世都在其次,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最是看脸的。
比如,当她发现郑伟长得有点像苗侨伟后,就有点关注他了。
邱鹿鸣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一些,忽然就听诊所大门一响,走进来一个大高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