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徒含烟也是两眼疑惑,不知道瑶池今天的敌意怎么这么大,偏偏母亲闲得没事的话会逗着瑶池玩,怕瑶池真能打起来,便走了。
玉相思买酒的事不能托瑶池去,只能托乔侍卫去。
……
再次见到容泊呈的时候,是新帝登基大典,不止百官朝拜,她也要叩见帝后,而后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不过也只是和容泊呈远远地对视一眼,点头会意。
新帝登基第一年,增设武举制度,含内外两场,外场主武艺,内场主策问与兵书墨义,以此选拔军中人才。
新帝登基第二年,又完善武举制度,并在军中同时推行,开设武学堂。
众人皆以为制度初启,殊不知该制度早已在西关军中践行,而武学堂也早在各个边关的军中有了雏形。
西关大军已有成效。
司徒含烟恍然大悟,原来容泊呈和新帝早些年忙碌的便是此事。
瑞霖三年,西关大军中出了一位能文能武的将才,此人乃定西侯一手所教,即将接手西关部分大军。
定西侯也上交兵权,手中只剩下一个黑甲军。
众人以为定西侯此举,是保皇后位稳,是保容家地位,不想引皇上忌惮。
司徒含烟隐隐知道,这便是容泊呈让她“等”的含义。
其他兵权交就交了,但这黑甲军,又有谁能来接手呢?
容泊呈若是交了所有兵权,容家只有荣誉加身而无实权,便会就此没落。
哪怕有容四公子在,还有一些兵权,到底是不同的。
皇城的兵权,又怎么比得过边关大军的兵权?
容家不能没落。
司徒含烟心中焦急,决心去找容泊呈谈一谈?
其实可以了。
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可以了。
她已三十多,容泊呈已快步入四十,倘若活到百岁,人生即将过半,又何必执着于一个夫妻的身份。
喜儿也八岁有余,已经懂事,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心里也跟明镜一样。
如今这样的关系也很好。
她做她的长公主。
容泊呈做他的定西侯和大将军,守住容家二老和自己用血汗打下来的权力。
容家和其他世家不同,世家靠世袭,容家一直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