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冕,这是瘟疫,不是儿戏,你快走!”
说罢就开始往外推搡他,只是她的力气微弱的很,落在萧时冕身上,像猫儿一样。
萧时冕反手箍住她的细了一圈的腰肢,不松手。
低声哄:“都这个时候了,我再走有什么用?况且,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沈时鸢抬眸看着他,一身力气卸了下来,
她离他如此近,近到能听见他强劲的心跳。
沈时鸢垂下眼帘,捏了捏还有些疼的额穴,
“我昏睡了几日?”
萧时冕用唇瓣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发热。
“两日。”
“我让人去传太医,想吃些什么?”
沈时鸢皱了眉,摇摇头,
“这两日,你都在这里?”
萧时冕眉眼微弯,抚了抚她的脊背,
柔声道:“不是说过了,你在哪,我就在哪。”
沈时鸢微叹,这瘟疫传人如此之快,她只和萧建宁说了几句话,就成了这样,萧时冕同她待了两日之久,
不用多想,也必是感染上了。
沈时鸢忽的又想起了萧建离,她多次来往北苑,也不知道情形如何了。
“那阿离呢?长年宫怎么样了?”
萧时冕顿了顿,缓缓道:“时疫发现的及时,北苑的宫人皆已被关了起来,长年宫和青梧宫一样,都封了宫。”
言外之意,是他也不知道萧建离如何了,也根本不在意她如何了。
沈时鸢这几日烧的厉害,他哪有心思去管无关的人。
沈时鸢却抓住他的衣袖,急着开口,
“阿离身子弱,这样的疫症她怎么扛得住!”
说完就完就要挣扎着起身,
腰间的臂膀微微使力,就将她捞了回来。
“阿鸢,我会派太医去长年宫看她。”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养身子。”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