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军政大权,仍然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场的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
所以,除了少部分人,绝大多数人都听懂了太后的弦外之音。
显然,太后没有反对官家提议的人选。
某些时刻,不反对已经足够表露出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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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王曾微微一礼,开口道。
“昔日,祖学士为度支判官,深谙会计之道,吏不能欺,为谏官时,遇事敢言,有犯无隐,得铮臣之体。”
“臣,窃以为,祖学士应为上上之选。”
台上,李杰听到王曾的发言,心里不由莞尔一笑。
也是难为王曾了,短时间内想出了这么一套说辞。
这套说辞,乍一看是在夸祖士衡。
可若是深究的话,好像又什么都没夸。
夸了,也没夸。
废话文学,不外如是。
“臣亦以为祖学士可为三司使。”
思虑良久,丁谓也跟着赞同了官家的提议。
祖士衡好歹是他的人,能够坐到三司使的位置,也不比吕夷简坐上去差。
待茶法更易时,只要稍微偏移几分,他还不信了,北方士人会不上当?
倘若北方士人真的能忍住,丁谓也不介意顺水推舟拿下更多的话语权。
眼看王曾和丁谓相继附和了官家的提议,其他人心中纵使有些许不满,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表露出来。
于是,没过多久,接任三司使一事便尘埃落定了。
……
……
……
傍晚。
下职归家的祖士衡惊愕的发现,自家宅院门口竟然停了好几辆马车。
这是怎么回事?
他虽是翰林学士,清贵不已,但他又不是第一天任翰林了,以前家门口可没停过这么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