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瞪着常玉京,眼中噙着泪,但更多的是她滔天的怒意。
他怎么能用这件事来引她入局,亏他还自称是陆晏廷的朋友,江近月此刻真的想把他杀了!
她咬着牙道:
“常玉京,你想做什么?”
常玉京见她这副炸了毛的样子,轻哼一声:
“别着急,我不想做什么,毕竟该知道的,我总算知道了。剩下的事情,让你夫君来处理吧,放心,你不会等太久,我已经通知他了。”
常玉京说罢,一抬手,那群金吾卫便毫不留情地把她押走,直接扭送刑部大牢。
已是深秋时节,被抓来大牢的路上,冷风簌簌,寒蝉不停哀叫,叫得人心灰凉。
但到了牢中后,连这点声音也尽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犯人受刑时的惨叫,还有狱卒的厉喝。
大牢比之外头更加阴冷,江近月出来时只穿了一件素白的罗裙,此刻丝丝冷气顺着宽大的袖袍侵入,叫她冷得四肢百骸都在震颤。
她目光倔强,被绑上刑架后,也依旧瞪着常玉京,怒斥他小人做派。
常玉京在她面前踱着步,也没反击回去,等她安静下来,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