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眠虽有预料,但真见到赫连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面前还是吃了一惊,目光扫过众人,众人皆一脸心虚,显然朱六叔他们几人都知道。
花下眠冷着脸说道:“你已经被望江楼除名了,你还敢来这里?”
赫连山笑道:“我生是望江楼的人,死是望江楼的魂,望江楼逢此打劫我岂能袖手旁观。”
赫连山拱手扫了一眼众人,娓娓说道:“各位阁主!望江楼这次险象环生,那是侥幸,倘若下次仙天门再次南下,我们又如何应对,难不成还去抄人家后路,公良从月既然是武林盟主,我们为什么非要搞对抗,而不是合作?花楼主为了一己之私,弃望江楼生死于不顾,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望江楼带入深渊吗?”
花下眠道:“此乃叛徒之论,赫连山觊觎楼主之位,投靠仙天门,与虎谋皮,难道不是想牺牲望江楼的利益换取你赫连山的野心?”
赫连山道:“花师弟如此想我,我无话可说,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想请朱六叔主持大局,开六叶决。”
未等朱六叔开口,花下眠便道:“赫连山!你已经被望江楼除名,有什么资格要求六叶决?”
赫连山嘿嘿一笑:“你花下眠当楼主之前,不一样被除名了吗。朱六叔!望江楼如今已到生死存亡的关口,为了望江楼的前程与数万弟子的生死存亡,望您老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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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六叔佯作难色的望了花下眠一眼,又扫了一眼众人,用询问的口气说道:“未知各位意下如何?”
朱六叔的话问了出去,却无人回应,朱六叔一拍桌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既然列为没有意义,又征得未与会的四位阁主同意,我们就开六叶决。”
朱由笑忽然开口,道:“先辈定这个规矩,是为了相互制衡,防止昏主无能连累望江楼,却被你们变成了图谋不轨的工具,你们党同伐异,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自身前途,甘愿给仙天门当狗吗?”
“啪!”
朱由笑的一句话如同一记响雷,说的朱六叔脸色忽白忽红,朱六叔恼羞成怒之下,一掌狠狠甩在了朱由笑脸上,骂道:“楼主讲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还不快给我退下。”
朱由笑满脸不服的站到了一旁,莫晓丽打破尴尬,说道:“依我看也没必要召开‘六叶决’,就依着江湖规矩比武,胜者居之。”
朱六叔道:“事关望江楼生死存亡,岂可儿戏,还是用‘六叶决’吧。”
说完一摆手,仆人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摆了六片树叶,众人拿起树叶便要写,江寻忽然站出来,道:“朱六叔!我乌镇难道算不得望江楼的分舵吗?”
朱六叔一怔,江寻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吩咐道:“来人!”
这是仆人又端上来一枚树叶,江寻拿过树叶自然写了花下眠的名字,江寻表明投票,靠近六人时,暗自用密宗传音,窥测了几人的心态,将叶子投入箩筐中便暗自走到花下眠旁边,低声道:“四个人投了赫连山!”
花下眠一怔,瞳孔一缩,一脸惊愕的望着江寻,眼看赫连山若隐若现的笑意,显然已经阴谋很久,花下眠紧咬后槽牙,眼见闪过从未有过的没落。
正当众人围着竹篓,朱六叔准备伸手拿叶子时,朱由笑突然拔剑道:“在公布结果前,我要办一件事,赫连山在乌镇绑架了两个小孩,一个是孤儿何疙瘩一个是前任楼主凌风之子千一群,望江楼楼规,欺老灭幼者不赦。”
赫连山见朱由笑搅局,心智不妙,忙要解释,朱由笑却不给他机会,拔剑便刺
朱由笑厌恶赫连山的卑劣手段,赫连山虽忌惮朱六叔,却也恼怒朱由校,剑刃相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肃杀的气息。
朱由笑虽然也是以一叶知秋为根基,但他并不拘泥套路,他追求快准狠,长剑挥舞,灵动如龙,蕴含着充沛的灵力,每一次挥剑都仿佛牵引着天地间游离的元气,剑意飘渺,却又杀机四伏。
相比之下,赫连山的剑法则显得厚重沉稳,犹如山岳巍峨,一招一式无不彰显出磅礴浑厚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