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俍又道:“《太清玉册》已被巡回,清尘师叔将它保存得很好,并未半分磕碰损坏,明珞师弟已经玉册锁入乌金铁匣,暂时安放于太和宫了,由精英弟子昼夜监护,至于经楼和朝天宫那边,虽然因为近期的波折焚毁,但好在建造图纸均在,我已命师弟们去寻一些工匠,相信过些时日便能再建完毕。”
凌虚道长点点头,再看向孙尚俍,问道:“你是否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孙尚俍迟疑了一下:“师父。”
凌虚道长见他有些话似乎说不出口,便即说道:“那我们先出去各处走走,武当遭此大劫,风波曲折,人心惶惶,是需要花些时间平复的,我们边走边说吧。”
凌虚道长在前,孙尚俍紧跟在后,在武当山四处散步。
孙尚俍不主动说话,凌虚也未言说,两人走至南星道长住处,便听得里面大吼了几句;
“我说过了,不吃,还不拿走——”
“药也不喝,出去,出去——”
南星道长的几声呼哧极为严厉,不一会儿,他的小童便满脸委屈的从房内端着托盘出来,腾出一只手关上门后,偷偷抹泪。
孙尚俍看见这师弟受了委屈,不住叹息道:“南星师叔向来是脾气最温和的师长,与门中弟子偶有犯错受罚,他也是极其谦和包容,今日这样呼哧师弟,想来是清尘师叔的事,让他一下子难以接受释怀吧。”
凌虚道长看了看那远去的小童,对孙尚俍说道:“你把那小童唤过来。”
孙尚俍会意,立时跑到小童身边,带他去见凌虚道长。
那小童眼中还有些泪水,看见凌虚道长,有些忐忑:“掌门师伯。”
凌虚道长一脸祥和,温柔地对他说:“是不是南星师弟发了些脾气,让你受了委屈。”
小童点点头,后又马上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道:“师伯,我——”
凌虚道长说:“你不必放在心上,门中发生了许多事,你清尘师伯突然仙游,南星师弟有些接受不了,过些时日就会好的,你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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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童战战兢兢地回复道:“是,掌门师伯。”转身走去几步,又回过头道:“多谢掌门师伯。”点头礼后方才离去。
孙尚俍问道:“师父,我们要去看看南星师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