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道长摇摇头,说道:“罢了,若是我去,在我面前,他自然不好发作,但一口气憋闷在心里,他内息又未恢复,罢了,过些时日,我再去看他。”
说罢凌虚道长转身离开了,孙尚俍跟在其身后。
又走了几处,凌虚道长问道:“小俍,我见你那位亲友孙尚儒孙小友昨夜也很是动容,想来他与清尘师弟交往甚是欢快,这一下变故,他可还好吗?”
孙尚俍说道:“师父放心,我那个小弟性情一向率真,清尘师叔脾气与他相投,二人自然要好,但是事已发生,我想一些时日过后,他会平静接受的,此刻,我想柳姑娘和阿棠正在陪着他呢,无妨。”
凌虚点点头:“如此甚好,你有空再将武当的整体防卫调整一下,门派稍稍出了些变故,门下弟子便慌了手脚,整个武当像个筛子一样,任由外人出入,旁人便也罢了,若是有歹人,毕竟关系到数千弟子性命安危。”
孙尚俍有些惭愧,道:“是,师父。”
凌虚道长问道:“小俍,那位数次救武当于危难的柳姑娘,现在在何处?我身上的毒也是靠她妙手救治的吧,她是在孙小友那处吗?我想去见一见她,当面感谢。”
孙尚俍会意:“那我带师父过去吧。”
到得孙尚儒房中,朱棠、孙尚琂和柳湘凝都在一块,正在用早膳。
众人起身向凌虚道长行礼问好,孙尚儒经过一夜的平复,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加上与凌虚道长不那么相熟,故而有些拘束,仅仅说了几句客套话。
凌虚也不在意,对着众人说:“几位小友,在武当危难之时,鼎力相助,老道实在感激不尽,前些时候因为一些琐事,可能弟子们招呼不周,怠慢了,几位若还有什么需要,老道定然全力满足。”
孙尚琂是这几人中与凌虚道长最熟悉的,笑道:“道长说的哪里话,我们来武当有些日子了,虽然发生了不少的事,但是武当的道兄们都很谦和有礼,只怕我们不懂规矩,多有叨扰了,道长勿怪。”
“哇,能从孙姐姐嘴里听到这话,当真难得,凌虚道长面子很大啊,哈哈哈。”反讽的是朱棠。
“去,现在连你都敢打趣我了,你可别学小儒啊,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孙尚琂笑着对朱棠假打假闹。
凌虚道长也是笑笑,又对孙尚儒说道:“孙小友,老道有礼。”
早前听师父提起过武当的凌虚道长,这一派师长,武林泰山北斗之望的人物,向他这样行礼,孙尚儒一下子觉得受宠若惊,赶忙用嘴恭敬的礼节相还:“道长,晚辈岂敢?”
凌虚说道:“小友受得此礼,先前听闻孙小友相助武当,险些送了性命,如此厚德,老道自然要对小友感谢,不知伤势可有反复?”
孙尚儒恭敬地说:“多谢道长挂念,先前确实受了些伤,好在大哥那时将大部分的内力渡给了我,南星道长又耗费了自身修为为我续命,在下真的万分感谢,此刻我的伤已然痊愈,道长再番提及,在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凌虚道长哈哈一笑:“好,好,好,不愧是雪山前辈高徒,性情如此爽直,老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