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是控制小蕾的那个黑恶组织的人。咱们的行踪可能是暴露了,被他们获晓。”铁济堂的话语如同月光般平静,然而目光却射出一道锋芒,锐利似刀。
威利斯猛地一拍掌说:“对了,肯定就是这个劳什子组织的人。”
他话音才落,却听墓地北头传来华雷斯的声音:“你们两个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边,叽里呱啦地商量着什么?”
铁济堂站起身往那边远远搭话:“你好,华雷斯先生,我们因得罪了里卡斯特,被他带着人追杀,一路逃到这里,见这片墓地可以藏蔽,所以就躲了进来。”
“你们过来说话。”华雷斯扔来一句。
“走,咱们过去会会这位卫戍区的司令。”铁济堂跟威利斯招个声。
黑大个这会也早站了起来,当下,两人往华雷斯那边阔步走去。
很快,两人行近,只见月光下一人笔挺挺地站在前头十步外的一座新墓前,看样子大约有五十来岁。
“你好,华雷斯先生,谢谢你刚才给我们解了围。”铁济堂上前施礼致谢。
华雷斯往他打量一眼,然后吐出句:“听你的口音,应该不是墨西哥城本地人,你们从哪来的?”
铁济堂回上话:“我们是从美国过来的。”
华雷斯点下头又问了句:“你们怎么跟里卡斯特结上了怨?”
铁济堂便把下午在大教堂门前发生的事说了。
“原来如此。”华雷斯目光带有些许赞许之色,“这么说来你们还是具有正义感、不畏强暴之人,非常棒,年轻人,请问你怎么称呼?”
“谢谢华雷斯先生的夸奖,我叫堂吉诃德·铁。”铁济堂应了句。
华雷斯微微笑说:“你这年轻人看着顺眼,很不错,今晚我们能在这墓地碰上也算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