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看着一副老顽童模样惊讶的冉让,不明所以,缓缓点了一下头。
“我的天,我师父是不是收你为徒了,不然怎么会带你去钓‘金光鱼’呢?”
刘瑀摇了摇头:“他要收我为徒,我拒绝了。”
冉让不禁疑惑:“你又不是他徒弟,他干嘛要带你钓‘金光鱼’?还教你练御水术呢?”
张定然预感到不对,赶紧问刘瑀:“你俩不是师徒关系,他教你练习御水术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刘瑀犹豫了一下,表情严肃地看着张定然:“是有别的隐情,是关于我们家的事情。”
张定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前几日跟潦草先生的交谈,认为潦草先生现在将实情告诉刘瑀有些不妥。
于是继续尝试性地试探着刘瑀:“你全部都知道了?”
刘瑀点了点头:“最开始是我自己察觉到的,后来通过跟潦草先生的接触过程中,又透过只言片语得到的证实。”
刘瑀这么一说,张定然觉得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面带愧疚地朝刘瑀说道:“不是我之前不告诉你这些事情,只是我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
接着张定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确实…我确实是隐瞒你了…”
见刘瑀一副怨气腾腾地看着自己,张定然再次试探着刘瑀的态度:“那…你知道之后,心里怎么想的?”
刘瑀忍了半天,语气稍重地朝着张定然埋怨道:“我肯定着急,你是不知道,我知晓这些事情之后,真的为你感到急得不行。”
此话一出,张定然一脸懵逼,用手指着自己:“你为我着急?”
“对啊,你再不努力,刘内主就要跟着潦草先生远走高飞啦。”
刘瑀重重地说完,忽的语气又慢慢缓和了起来:“不过也是,刘内主也有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