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定然才恍然大悟,原来刘瑀所说他知道的事情,是指关于自己和刘内主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担忧至极的关于刘瑀身世地事情,但是提到刘内主,张定然本能地慌乱了起来。
“你跟我说清楚,刘内主怎么了?我这几都没有见到她了呢。”
“她哪里有空来这里,她现在在忙着照顾潦草先生呢,这几日潦草先生因为陪我钓鱼的事情,已经住进我们家里了。”
张定然立即原地爆炸,大声问着刘瑀:“什么?他住到刘府了?”
“是啊,最近潦草先生和刘内主走动得很频繁呢,关心起刘内主也很细心,不像你,虽然大家都知道你心里有刘内主,但是你看看你整天关心过刘内主了嘛“?”。
刘瑀说完,看了眼冉让,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也很为难,按理说,潦草先生帮了我很多事情,从江湖义气来讲,我应该帮潦草先生追刘内主,可是…”
“可是,张馆主你又是从小看到我长大的,照顾我很多,我在纠结是该帮你呢,还是帮刘内主呢?”
冉让在一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当着刘瑀的面调侃起张定然;“阿然,你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看看我师父,看看人家多主动。”
张定然不服气地说道:“潦草先生不是斩根修行的嘛?他会对刘内主…?”
“哎吆,你还说那个,我之前不也是跟着师父斩根修行呢吗,不过我后来终止了斩根,现在不一样儿孙满堂啊。”
“可是他年龄要比刘内主大好多呢,这个不合适吧?”
刘瑀顺势插进来:“潦草先生年龄很大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冉让接着起哄:“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瑀儿都不觉得我师父年龄大,更别说刘内主了。”
此时的张定然害羞加上气氛,整个脸早已经红扑扑的,扭头就朝门外走去。
“阿然,你干什么去?”
冉让朝着张定然的背影喊了一句,张定然气呼呼地只管往前快步走着,冉让和刘瑀隐隐约约听见‘刘府’二字后,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