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宾客众多全等着大爷接待,大爷怎会做这等糊涂事?”
“老夫人,我们止不定就是着了谁的道,还能请明鉴啊。”
此时,姜氏也回过味来了,狠瞪了两人一眼,却还是道:
“我就说多少晚上不够你们滚的,也不挑个时辰,这肯定是被人陷害了的。”
“弟妹你也别怪我们怪你,满院子除了两人就你一个主子,你的物什还都掉在地上、不是你还能有谁?”
“而且,你家里还是医学出身,虽说你未学医,可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要弄点什么药你还能不知?”
“好好的怎么就你来了这会功夫就出事了?”
“该不会是你眼红我们大房喜事连连,在其它人身上又找不到机会,就把主意打到刚进门的姨娘这儿来了吧!”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可以明说,这要不是大爷碰巧过来了还止不定出什么事呢,这要说里面没你的手笔谁信?”
手一指,她也指向了地上的绢花,事已如此,她也只能尽可能保全大房名声,能扯她一点是一点了,而且越说她也觉得这就是真的。
现场一阵静默,这一次,不少目光都直直落在了慕连枝身上,显然也是有所动摇了。
抬眸,慕连枝冷笑出声:
“大嫂,大哥为什么在这儿你该问大哥才对,就算真有人下药,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两人自己用来助兴的?止不定两人就是被你善妒逼得没办法、不得不瞅着今日客多的时候为之。”
“侯府谁不知道姨娘从进门就被你赶来了我们二房之前的旧院、大爷至今都没在姨娘房中过过夜。”
“我是没倚靠,可你也不能胡乱往我身上泼脏水呀。”
“是我叫大哥过来的、还是我请这些人过来的?我劳心劳力算计这一出就为了给你们大房添这算不上堵的堵吗?”
“我图什么?”
垂眸,她还没忘委屈巴巴地又掉上几颗金豆子。
隔空望着,北堂翼心疼坏了,颈侧的青筋隐隐都在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