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出了岔子闹得人尽皆知,外面说什么地都有,桑家哪里还容得下我?那人又不是那姓齐的,他们现在肯定打死也不会认了。”
“他们现在只想平息风波,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呜呜,我们是夫妻啊,我一心为他,他怎么对得起我?”
凌羽瑶哭得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老太太却冷静了几分:
“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是不是并不像你之前所说、而是还有什么别的猫腻,否则这种有损颜面该低调处理的事儿怎么闹成两家甚至几家可能拉仇恨的情况?”
“这儿……”
凌羽瑶眼神一个躲闪,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还不实话实说。”
“母亲,其实就是跟女儿之前说的差不多,就是……桑束醉酒把他的一个宠妾给睡了、还被他跟他的兄弟给撞上了,他们、他们打了他一顿不说、还要把他便太监,最后我们好说歹说、换了无数条件,才、才用那个条件谈妥的。”
说着,凌羽瑶的泪就下来了:
“我们也是没办法,谁能想到那混账半路会变卦?也不知道他们背着我又谈了什么,这次竟然依葫芦画瓢、把我给卖了;呜呜,要是这事儿没人知道还好,可现在——”
出事后,她就跟桑束打了一架。
可桑束一句话就把她吼住了,她不牺牲一次,难道真让他变太监?他要真成了太监,这辈子不也完了吗?
那齐瑞虽没什么官职,却是尚书的儿子,交好的圈子比他们就高一大截不止。
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关键是这事儿现在传出风声了,逼得她没活路了。
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什么地,凌羽瑶伸手比了个“二”,还指了指西北的方向:
“母亲,要不把她的事儿捅出来吧?”
自己这茬现在毕竟只是个风声,桑家在捂,自己也是受害者,现在若透个更大的风儿出来止不定就能盖过去,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也说不定。
“……”
闻言,老太太差点没给气得当场心脏病发,视线不经意间一转,却先看到了一边眼神飘忽、正不停翻搅手指的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