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萧瑾疏慵懒道,“想你母后给呼呼。”
我装睡没有动弹。
溯儿问:“母后是谁呀?”
萧瑾疏道:“母后就是你母妃,往后你得改口喊母后了。”
溯儿又问:“为什么呀?从前都叫错了吗?”
萧瑾疏安静了会儿,缓缓道:“是啊,错了。”
“父皇笨蛋,”溯儿埋汰说,“这都能错。”
萧瑾疏沙哑“嗯”了声,附和着孩子的话。
“父皇是大笨蛋。”
我装睡得很沉,什么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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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儿喊了声“母后”,没得到回应,便很小声很小声的对萧瑾疏说:“母后睡啦,我们不能再说话哦,要乖。”
萧瑾疏“嗯”了声:“不说话了。”
……
次日,萧瑾疏还真带我去探望了秦元泽。
于情于理,秦元泽为此受伤,皇帝总得表示体恤,亲临探望也算尽了其份。
秦元泽披了件松松垮垮的衣袍来堂屋见驾,里头是层层缠绕的绷带,面上显着病弱的苍白。
他要行跪礼,萧瑾疏弯腰拦住他的动作。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吧。”
秦元泽目不斜视,没有看我一眼,坐下来便问:“罪魁祸首,圣上可惩治了?”
萧瑾疏道:“那舞女与扶风国有些渊源,悦嫔出于嫉恨,指使她做下这等事。”
秦元泽语气无波澜。
“所以此事背后就只有悦嫔,再无旁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在质问萧瑾疏,可有包庇谁,可有特地将谁的过失抹去。
萧瑾疏有条不紊道:“此事目前审出来的结果是这般,元泽若是不信服,舞女和教坊司都可交由你来彻查,无论什么结果,无论背后还有谁,朕都务必给你们一个交代。”
秦元泽当即应下来。
“好,那就由臣来彻查。”
我想开口,终究把话咽了回去。
此事很可能与太后有关,他如今已是虚职,不该揽这活。
可我又能以什么立场来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