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问我:“若是说不愿,我会挨罚吗?”
又问我:“那若是我愿意,殿下能给我一个名分吗?”
好,不错,她敢于主动索取了,也不再自卑于没有贞洁这件事上。
名分毋庸置疑,当然是要给的。
我更欣赏她此时此刻的胆魄。
冲动占了上风,我对着她朱唇吻了下去,吻一阵后,我撕开她薄如蝉翼的胸衣。
大片雪白袒露在我眼前。
她伸手挡胸口。
分明是害臊,她却还红着脸找借口:“殿下,冷,冷。”
到了这一步,竟然没有做成,我从未有过这样被硬生生掐灭火苗的经历。
全因我那晦气的弟弟,说要自刎在东宫外。
他在逼父皇出面。
但作到这地步,他要么是笃定无论如何胡作非为,父皇都会丧失理智的疼他。
要么,他是真不在意那储君之位了。
当南书月躺在我身下,他终于失控到再不能冷静计算得失。
……
南书月的手腕在被萧律握住的那一刻,她脸色变得苍白失血。
哪怕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她依然在挣扎。
他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猛地一拽,她被拽的一个踉跄,险些往前扑摔。
我扑通跪地。
北稷山救灾之功,父皇曾当着朝臣的面允我一个恩典。
而眼下侧妃而已,相比我索要其他,这是最无足轻重的事,父皇没有理由不应允。
萧律难以置信的看着父皇。
而南书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她不敢相信这一回我选择了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终于能留下来了。
侧妃的名分,彻底斩断了她的过去。
……
我当然有把握能给她这个名分,否则我撕她胸衣?
……
此事总算尘埃落定,父皇带走了萧律,而我让她在屋里等等,等半个时辰再出去,免得外人议论我不宠幸她。
她居然真的规规矩矩坐那里等。
我在被褥里辗转反侧,屡屡看向屏风上倒映的那个纤瘦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