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她得到了她索要的名分,不是应该千方百计的来诱惑我?她怎么这般忍得住?
莫非以退为进?
是不是该与我说些什么,不经意的靠近我为好?
要么我来开个口,让她到床边来说话?
想了一阵,我突然意识到,我在期盼什么,期盼她过来钻我被窝?
思及此处,我着实愣了一愣。
……
福康寿辰,我带了南书月前去。
她对于人群有些排斥,或是不想出风头,或是怕人议论,总想待在僻静之处。
其实从初见到如今,我能感受到她心态性子都在变化,仿佛从春到冬,一株盛开的花在慢慢枯萎。
小主,
我不愿看到如此。
于是我让福康安排一出认自家夫人字迹的游戏,让宾客都参与。
若我当众认出南书月的字迹,旁人便知我对她是有珍重的。她不是玩物,也不是我为了针对萧律的权宜之计。
旁人待她多一份尊重,她亦能慢慢抬起头来。
而她在那张纸上写下的,是那句,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来。
字迹娟秀有力,叫人赏心悦目。
在我在即将撕下她的纸时,萧律一把夺走了去。
在那一刻,我没有掩饰我面上的厌恶之色。
许多人皆知我的侧妃出自平王府,而萧律此举,是再度把南书月推到风头浪尖上,也叫人揣测我的用意。
我不悦,南书月也不悦。
于是我召来拥趸萧律的八皇子夫妇,浅浅斥责几句,解口郁气。
再有意把南书月带到僻静之处。
此处景致好,有清可见底的溪流,水中有鱼,她看到块头大点的鱼,眼中顿时有了光亮。
我顺势拥住她。
封侧妃在即,我们算是夫妇,亲个嘴不足为过。
她开始有点抗拒,在我安抚之下缓缓放松。
我刚要吻得更深入,阴魂不散的萧律又来掺和。
来就来了,南书月还以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
她很快敛去神色,面上依然恭谨,可我知道,她认为我是故意的。
她认为,我故意亲她让萧律看见,引萧律发疯。
得,我成大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