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次在秦元泽的护送下穿过硝烟,见到她想见的人,为昭军添一份援助之力。
其他外邦攻楚,越深入兵马渐损。
而我昭军,越深入敌腹,势力越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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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女子如何,是嫔妃又如何。
古有王后妇好带兵出征,后有毛皇后巾帼不让须眉。
南书月虽不能提起红缨枪,但报家仇,灭楚王,她做到了。
相比南书月的功劳,哪个朝臣还能说一句,她是嫔妃,该囚于宫墙之中?
……
握起酒杯,我总不可遏制的想起她醉酒之后求我不要把她交给萧律。
她还夸我活儿好。
对于她,我总是有愧,亦有酸涩。
听闻凯旋的兵马明日就要抵达京城,我心中仍有幻想。
她答应灭楚归来给我生孩子,她若来寻我,可见当时她没有贫嘴。
但她没有。
她不来,我去寻她见一面,总在情理之中。
……
她宅子里有许多孩子的玩物。
可想而知,她对那些在楚地领养的孩子很是上心。
那些孩子们管她叫娘亲,管秦元泽叫爹爹。
此间隐晦的情意,我看的分明。
然,关外出生入死的是他们。
我只需稳坐庙堂,往后史书在一页上,扩张舆图的功劳亦归于我。
再计较他们同生共死的儿女之情,难免有卸磨杀驴之嫌。
只是不知为何,我拿起小小的拨浪鼓把玩,南书月竟然有一些紧张。
莲心隔着门说孩子哭个不停,而南书月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孩子哭哭不要紧。”
太反常,以她的心地,断不会置一个哭闹孩童不理。
故而,是她在欲盖弥彰。
我心中猛地一揪。
她和秦元泽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