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言真便有意无意地躲着布灵,一不小心碰到了,也会打个招呼就跑开了。马车轻轻地摇晃着,布灵揉揉自己的脑袋,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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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酒后施法变出了可怕的东西,不能吧,以自己现在的法力,恐怕最多也只能变出一只大水牛。难道是言真害怕水牛?看来以后还是少饮酒,这酒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害的我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布灵越想越头疼,越想越困,越想越睁不开眼,在马车的摇晃下,布灵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酣睡起来。
为首的豪华车轿带领着大部队,驶出了旧都城门,在宽阔的官道上继续行驶着,言真摸着自己一直乱跳的心,从怀里掏出了药瓶,拔开了塞子,朝着手心倒了倒,却没有倒出来药丸。
“药丸吃完了。”言真摸着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舒服吗?”言纶关心的问道。
“嗯,”言真点了点头,“最近心总是跳的厉害,脸也会发烫。可能是内伤未愈,留下了旧疾。”
言纶看着言真发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声,接着问道:“三弟,旧疾复发的频繁吗?我随军带着太医,我这就把他传来给你瞧瞧。”
“不用,不用麻烦了二哥。这个毛病也不是天天发作,只是偶尔会发作一两次不要紧的。难受的厉害时我便会吃一颗你给我的药丸,就会好多了。只是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药丸没有了,二哥这次出来有没有携带呀?”言真一边挠头,一边不好意思的问道。
言纶微笑起来如春风一般,从衬衣里掏出来一瓶药丸递到了言真手里,说道:“算算日子,知道你的药快吃完了,呐,早就给你备好了。”
“谢谢二哥,还是二哥记挂我。”言真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将药瓶打开,倒出一颗含在嘴里。
言真在药丸的作用下,心情也慢慢地恢复了,伸了伸腰,看着身边闭眼养神的子悠和言纶。
轻轻拉开轿子上的窗户,望着马车后面紧跟着布灵乘坐着的马车心里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眼前一再向后挪动的风景,抓不到也摸不着,却还在蔓延着伸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