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公子瓒与备曾师出同门卢子干,如今两人身份的鸿沟日益显着。
此刻,刘备已然贵为冀州之牧,高高在上。然而公孙瓒仍受困于幽州的刘虞,寸土无存,不禁略感沮丧。他酗酒整夜,眉头皱紧未曾舒展。
“现在正值玄德根基未稳于冀州之时。”
“倘若此时不行动,日后将失去机会。”
公孙瓒满脸忧虑。
“眼下不能趁机夺取冀州,日后待其稳定,某与这片土地只怕再也无缘。” 这个念头深深刻在他的心中。
此次向南,未经幽州牧刘虞允许,公孙瓒已硬着头皮南下,与刘虞的关系再无转寰之地。此行,非夺得一块立足之地不可。
原本他已与袁术协定共享冀州,哪知刘备骤然发动,迫使袁术战败,撤离冀州,让这块丰腴的土地落到了刘备的掌控中。公孙瓒深感自身犹如他人棋子,心中憋气不已。
日月流转间,对方阵营中,终于有一道身影跨出,款款而来。公孙瓒望去,来者竟是刘备。
“伯珪老哥!”
“玄德兄弟!” 两人如久未相见的故友,相继催马靠拢,停步于相距二十步开外的位置。
“来人,抬上酒案与肴食。”刘备示意,背后兵士迅速送来两张桌案,配上蒲团,外加两席佳肴,置于两者之间。
刘备率先下马,在案旁就座。“伯珪兄,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