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黑暗,腐朽和狂乱,不愿将我的灵魂钉在转瞬即逝的幻觉里。
我一直仅将它们当作一个比喻,但当我的意识在两种景象里蹒跚穿行,成了无法分辨的梦游和邪恶本性,
我在这儿......变得很可疑了。”
——《爱德华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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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距离那些建筑废墟越来越近时,严正明不再喋喋不休地讲述着他的回忆,也不再说起近年来和这里相关的,那些不寻常的传闻。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紧紧跟着我们的步伐,一点儿不敢落下。
有时,他也会在我们偶尔开口说话时,抬头看一眼我们每个人的神情,然后低下头,继续他有点儿紧张的状态。
突然,不寻常的一幕出现了:乔拉在她无意间踢开的沙堆下面,发现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嫩绿色。
那是几片很嫩小的叶子,正在碎石和碎木堆里,歪歪斜斜地挣扎着向上伸展。
我们全都惊讶不已。
詹姆斯教授蹲下身,看了看,“是狗尾巴草,普通的狗尾巴草。”
在周维的示意下,阿尔放下沉重的行李,检查了自己腰间的长匕首,随后把子弹上膛,快速向前方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