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转角处,几座塌了一半的房子连成一片,几乎遮挡了我们所有的视野。
阿尔以戒备的状态跑了进去,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奇了怪了......转角过去有好多杂草矮树什么的,跟正常的地方一样......这里不是说寸草不生的吗?”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猜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太阳高悬着,虽然温度没有太高,我们还是开始隐隐冒汗。
周维发挥了他的专业性,在我们一路步行的过程中,数次发现了其他人类活动过的痕迹,“肯定有人往这里来过。”
“难道真是那些治理环境的人吗?”严正明说。
“不是。”詹姆斯教授把手机放到口袋里,果断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查清楚了,青鹿湾所谓的环境治理,这么多年一直都只在口头上。那些发布出来的新闻消息就只是在敷衍,从来没有切实行动过。”
“那这些人活动的痕迹......”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相信詹姆斯教授他们也已经猜到了,这些活动痕迹很可能来自那些信徒——在牙儿山袭击我们的那群人。
严正明不知道那些信徒和原住民的事,还在疑惑着,“这就怪了......我们住在这附近的人,从来不敢往这里来的。上一个跑到这儿的,还是半年前那个可怜的小闺女,我跟你们说过的,她父母为了钱,硬把她嫁给了一个傻子。
难道说......她自从跑到这里来以后,就迷路走不出去,一直生活在这里了?不太可能啊......就青鹿湾的地形,随随便便就走出去了呀......”
周维说:“严老先生,您看,您要不要就先走到这里,我们派个人先送您回家?现在的情况感觉怪怪的,万一前面有什么危险......可就是我们对不住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