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卫主这么几年,对景门的了解怎么着也比张之徽一个巡逻员的多。
什么想逐就逐,不过是懒得给他一个原因罢了。
多半是张之徽干了什么龌龊事或者想要干的事被发现了,然后就被逐出门了。
就这么简单。
偏偏这个张之徽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到尾尽在自以为是,一副窦娥冤得要死不服气的样子。
好笑且蠢得可怜。
白酒要比啤酒烈一些,一口喝下去,石林只觉得爽。
“上次说的,石卫主是否还记得?”张之徽平下心来问。
两人虽已被逐出门,他还是没有直呼石林的名字,大概是因为石林本身就比他厉害的原因。
但,这语气也差得不行。
石林一副不记得了的样子:“上次说什么了?”
见他这样,张之徽吸了一口气:“石卫主这是想出尔反尔?”
“我本来就没答应你,哪来的出尔反尔?”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石林口气也不好。
两人这语气跟淬了毒似的,一个比一个差。
听言,张之徽开口讽刺:“都被逐出门了,你对景门就没怨气?”
石林又喝了口白的:“有没有和你没关系。”
喝酒喝多了,他的声音有些被酒精撕扯过的哑,一开口都是酒气。
张之徽扬起嘴角:“被人卖了还要去守着它,石卫主,对景门这么忠心怎么还被赶了出来?”
“还不是景门门主徇私舞弊,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一字一句像针扎在石林身上,对石林来说却只到了挠痒痒的地步。
毕竟面前这傻鸡连他被逐出门的真正原因都不知道。
先不说自己对景门的本意如何,石林好歹是做过卫主的人,也不会选择废柴合作。
从一开始,他最大的意见都源自那个姓时的女生。
张之徽说完,石林仍旧一脸淡然地喝酒,甚至没开口理他。
一拳打在棉花上,软得张之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