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少人,瞧见二人竟有交情,也觉得稀奇,也有人想要谢怀谦代为引荐,谢怀谦便介绍两句。
“白兄,我们马车上说。”
白腾瞧了眼驾车的黄彪,拱手致谢,而后跟着谢怀慎上马车。
白腾询问,“瞧着你如今似乎是没事的,那我便放心了。”
谢怀谦笑道,“的确无事,估计对方也没料到我身边跟着拳脚功夫不错的人跟着的。”
“那就好,可抓出凶手?”
谢怀谦摇头,“那几人的确当场抓获,但不承认受人指使,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好在院试考完,其他的以后再说。”
见谢怀谦不愿多提,白腾也确认他的安危,于是便转移话题说起秋闱之事。
说起学问,两人自然是有的聊,行了一路聊了一路,待到谢家门前,便邀请白腾家去一起吃了晚膳。
白腾也不是小气拘泥之人,便应了,两人边吃边聊,直到月上三竿,这才邀请他在家中住下。
然而白腾拒绝了,于是谢怀谦便让黄彪将人送回去。
待谢怀谦洗了澡回房,舒婉早舒坦的躺炕上扇着蒲扇了。
倒不是她空间里没有空调,别说空调,便是风扇也有。
内核古代没电,空间里的发电装置为手机平板啥的充个电也行,但供空调就有些难了。
舒婉穿着丝滑的吊带短裙躺在那儿扇着,每扇一下,那衣衫便抖动两下,谢怀谦上炕的功夫眼睛已经看不过来了。
舒婉笑着拿蒲扇打他,“看什么看,你是什么流氓?”
“我乃正人君子。”谢怀谦上炕,将身上中衣中裤脱下来躺在舒婉旁边,“太热了。”
舒婉道,“的确是热了,正人君子的脸都不要了,竟直接穿着内裤就躺这儿了,是不是多谢我送的内裤,不然你都得直接亮着大刀躺这儿了。”
她说的直白,谢怀谦面上难免泛热,可他本就心思不纯,左思右想之下,认为还是得多锻炼他的脸皮。
“左右一会儿还得脱,何必穿那些累赘,况且院门一关再无其他人进来,便是咱们光着出去走两圈,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