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舒婉眼前突然闪现出以前看过带颜色的小说,那里头的男人可不就是拎着女人再院子里一边打扑克一边来回走动的。
别说,还挺心动。
然而目光对上谢怀谦的目光,舒婉又叹气,瞧着壮实不少,健康不少,可若指着他将她抱起来……估计还得上两年了。
谢怀谦疑惑,“你瞧什么?”
说着话他往舒婉那儿靠了靠,“想你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不说了,就看着舒婉。
舒婉叹息,“你可真是……”
谢怀谦疑惑,“什么?”
“总能戳中我心中的软肋。”舒婉侧身亲吻上去。
谢怀谦心中窃喜,细细的亲吻着他的娘子,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找它想去的地方了。
舒婉的身子越发的绵软,身上的大力气在这一刻似乎也少了许多,谢怀谦将衣衫掀上去,俯身亲下,炽热的呼吸烫的舒婉不禁嘤咛出声。
谢怀谦头也不抬,口中喊着舒婉的名字。
屋内气温越发的高了,外头一声声的虫鸣带着浑圆的月爬上枝头。
待第二日上,谢怀谦已然不承认自己如何勾引舒婉,反而说舒婉觊觎他的美色。
舒婉只余下大大的无语。
旬休时日总是太短,隔了一天谢怀谦便要回书院去了。
回去书院,此时的书院中人似乎都已经知晓此事,纷纷出谋划策,猜测背后中人。
自然也有人怀疑徐子睿。
最后还是书院山长出来制住流言,又喊去谢怀谦说了一番话,这流言才渐渐散了。
几日后,院试成绩出来,整个书院之人目光纷纷投向此次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