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直接作诗一首,批判沈步辙不忠不孝、不义不悌!

沈步辙不知道酒楼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京中最难缠的这些读书人,正齐刷刷的盯着自己。

秋风萧瑟,沈步辙直直的跪倒在满地的酒坛碎片中。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再没别的主意,只是希望易先生能平息怒火!

膝下是刺骨的疼痛,可沈步辙却浑然未觉,膝行几步便要拽住易先生的衣袍,却被易先生躲了过去。

“易先生何出此言!晚生冤枉啊!”

“晚生从不酗酒,也不教伏哥儿饮酒,我身边的这位是父亲的姨娘,并不是我的妾室,晚生今日带上她,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易先生冷冷的看他,“你这话的意思,是伏哥儿在家里好好的,在白鹿书院才学会了饮酒?”

沈步辙哑口无言。

若今日在他身边的是江照影,他大可以说是江照影出的送酒主意,反正江照影的父亲于易先生有恩,易先生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如今,在他身边的却是孤苦无依的穗穗……若是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侯府的祖母和母亲,岂不是要吞了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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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慎走漏了风声,穗穗便是要承受全京城的骂名!

“您便看在晚辈岳父曾医治您的份上,原谅晚辈这一回吧!”沈步辙满头大汗,容颜狼狈,憋出这么一句。

易先生想到那老头子,眼神又是悲恸了起来,他捂着胸口,步履蹒跚的往回走,“来人,送客!多说一句便是浪费我的口舌!”

易先生这话一出,院子里的小厮才急急上前,将跪在地上的沈步辙和温穗穗赶了出去。

马车上仍旧载着满满当当的酒,匆匆忙忙驶离巷子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像是仓皇逃窜的过街老鼠。

温穗穗的大脑此刻还是一片空白,她在马车中哭的伤心欲绝,哭的沈步辙是心烦意乱。

“辙郎……辙郎!怎么会这样?易先生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沈步辙心里气恼,想也不想的便回了过去:“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分明是你说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