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亦或者,要妾走

原来真去过温泉池。

不过也说明不了他今夜异常的态度。

“既然醉酒了,殿下何必再出去走,夜风进了脑袋会生头疾的,妾给你揉揉吧。”

月姜跪坐起身子,抬手摸索着景砚的额角揉捏上去,才只触到景砚一点肌肤,她就被景砚圈着腰调转方向压在了身下。

“良辰美景,用来做这浪费了。”

景砚没让她躺平,托着月姜的腰让她与自己对视,黑漆漆地眼睛里面是一片无边地试探,他低哑问道:“这个会吗?”

月姜如何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就是不知景砚怎么总是一惊一乍,讷讷点头,言语暗示:“成婚前一晚,嬷嬷给妾看过画册了。”

“那便来吧,”景砚松开月姜的后腰,微微与她拉开些距离展开了双臂,就等月姜主动,取她想得到的东西。

月姜没想到景砚会让她主动,但她也不可轻易显得游刃有余,笨拙地挺起腰,环着景砚的腰身朝他贴去。

她不甚有技巧的吻着,一直从脖间蔓延到景砚的唇。

月姜拘谨地努力,带着用心尝试用自己的舌尖去撬他的唇齿,企图让他收留,手中也在忙碌着解景砚腰间的衣带。

不久便累的气喘吁吁,有密汗冒了出来,时不时隐现的月光正好落在月姜身上。

寝衣太过松散,便是她轻轻动一动,挂在肩头的外纱衣就滑到了臂弯上,露出锁骨上滢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

往下是不停因喘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月姜的呼吸越喘,那处起伏越大,似跃跃欲出。

景砚又嗅到了一抹幽淡的馨香,这股味道他曾在月姜身上闻到过。

若有若无,还会不断地带着勾人的意味挑动他的神经。

奈何身下的人就是“笨拙,”不仅没脱下他的衣服,腰间的衣带还逐渐收紧起来,勒的他喘息艰难。

景砚覆手摸摸,竟然被月姜“越解越紧”成了死结,他移开唇注视着已经香汗淋漓地月姜,纳闷。

“不是看过画册了吗,怎么还这般慌乱,孤的衣带都被你打成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