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郎,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你说你一个军师在后方动动脑子,张张嘴就成了,比太子殿下还安全。”
“怎么这回真就会死,不是你诳我的吧,还是说这次三国联合,有你顾虑的缘故?”
玉国来的,作为军师便会少不得见到玉国人,甚至玉国太子,容英极有问题。
容英:“没有,战场凶险,哪管身为何种身份。”
他否认弦歌的质问,对于死活,容英不保证就会死,只是他一向抱有悲观想法。
尤其弦歌对待感情随意的态度,他不想稀里糊涂而已。
旋即,容英开始动手去扯被子,弦歌将腿压的更重,她半起身薄怒:“你真打算我拿你的钱养别人的孩子啊?”
容英挑眉,满不在乎:“反正跟我姓不是吗?”
呵,谁知你是不是真姓容,弦歌轻呵暗嘲。
就在容英准备用力拽时,弦歌故意将腿伸直,薄薄的寝衣下寸缕未着,一折腾就浮现大片雪白肌肤。
容英在动手间不小心触碰到几下,滑腻如天底下最上等的丝绸,让人忍不住再想留恋。
他忽而颈间又痒的厉害,已习惯第一时间去抬手压制,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弦歌当场看在眼中,让她乐的眉飞色舞。
“容郎,忍不住就上来,谁一心让你打地铺,天色不早了,你再不睡,明日指定起晚。”
容英呼吸都重了两分,他有感,往常只是偶尔颈间发痒,稍微忍忍便能过去。
自打与弦歌共处一室后,很难轻易缓解。
加之最近这间屋子住了弦歌,无时无刻不有一股当初弦歌手帕上的幽香,容英更是克制的难受。
他本想搬出去住的,但他一有动作弦歌就要去东宫请贞洁牌坊,逼的他毫无选择。
待容英努力甩了甩头,想逼自己克制时,再看回弦歌,更令他意志崩溃。
弦歌竟然开始褪去了衣衫,向容英逼近。
“弦歌,我不可能对你一直正人君子,你……”
容英话没说完,弦歌已经勾着他的下巴轻吻试探。
“娶回来的媳妇你不要,我还想要自己嫁的男人呢,谁要你君子了。”
“君子是什么,是无双品德,但君子在自己妻子面前还拿捏做派,就是矫情,迂腐无趣,我不喜欢的。”
弦歌在容英耳边轻轻引诱着,手在偷偷摸索着他的腰封:“容郎,抱抱我,我知道你很想,你让我喜欢了,我也让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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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容英真想,还是被弦歌说动了,他果真慢慢圈住了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