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偷偷一笑,环着容英的脖子猛往后仰,不给他反悔机会,容英随之与她倒在了绵软的云锦中。
久久后,弦歌轻喘低问:“容郎,如何?”
这话似乎在问他欢喜否,又如同在问他此时此刻。
容英满头细汗,沉默无声,身子诚实不已,俨然已经回了答案。
弦歌看着眼前蛮人,行事作风可不君子,她听不见确切回答,就要踹他出去。
容英一瞬发现弦歌意图,死死按住她欲发的动作。
“欢喜,你彻底让我对你压抑不住心思。”
翌日。
容英看着床榻上情潮未褪的弦歌,他不由温和道:“我会想着活下去,你好好在家待着。”
弦歌淡淡点头:“哦,看在容郎又承诺,昨晚又用力的份上,你安心建功立业,我暂时不养别人的孩子。”
容英:“……”
……
是日走前,玉褚煊找到容英交给他一个棕色香囊:“兄长,这个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容英好奇,就要打开。
玉褚煊一把制止他的动作,万分强调:“别看,只能等你与太子殿下遇见困难,必要时刻才能拆。”
容英望着玉褚煊严肃认真的模样,他便也不打算拂了他的好意,承诺。
“好,必要时开。”
玉褚煊知道容英会信守承诺,他不怕,只最后再不放心提醒一句。
“兄长不要信玉褚翊一句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他毕竟和我不同,他是玉国储君,天生为玉国而活,不可能为私情背叛玉国。”
“相信他只会害了你。”
“我知道,我不会与他多说什么,有你明白兄长便够了,”容英知晓情理,他重重点头。
***
景砚率三十万大军出发,足足走了三月才到地点,三国太子当场会面。
本是除生死不来往的景国与安国,双方先打了一个招呼。
安承焕浅笑道:“景国殿下,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景砚淡淡回应:“安国殿下客气了,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