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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国。
景国从玉国“借”粮,直到粮都到了景砚手中,玉褚翊才收到安承焕的质问,与龙虎营传来的消息,他看完后立即寻来了龙虎营的将领问罪。
玉褚翊冷笑:“孤竟不知玉国何时成了他景砚的后方,要粮送粮是吗,他哪天要人的话,你们岂不是要为景国而战。”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遵殿下金令行事,殿下说过,见金令如见殿下,末将不得不从。”
龙虎营将领跪的笔直,话里不掺杂任何悔意。
“金令,”玉褚翊眼底一片寒霜,他一步步走到龙虎营将领跟前,伸手道:“孤倒忘记了,金令呢?”
容英既用金令换了粮,金令该还回去,龙虎营将领从怀中把金令拿出来,双手奉上。
玉褚翊将金令拿在手中,粗略过了一眼,喃喃嘲笑:“他也真出乎孤的意料了。”
旋即,他一把将金令扔进火炉中,冷声道:“日后无金令,你无需再遵从金令行事,否则孤绝不放过。”
龙虎营将领顿了顿,握拳应声:“是。”
待龙虎营的将领下去后,玉褚翊胸口一阵瘀闷,他未压住,一口血喷溢而出。
玉褚翊望着自己一手的血,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张着。
他转身踉跄到桌案旁,拿起明黄的帕子不停擦拭血迹,企图把手中的血渍擦掉,可是怎么擦都是越来越多。
玉褚翊再耐不住性子,一把扔了帕子,而后急唤人道:“来人,给孤端药。”
……
郑太后近日总是为景碌的谣言寝食难安,郑德妃,景碌王妃赵念芙便常来看望。
郑太后觑了觑郑德妃,转头又瞟了瞟赵念芙,眼神最终留在赵念芙身上,她费心道。
“念芙,让你爹无事在朝中说说话,碌儿怎么可能会造反。”
“听听现在的风言风语,哀家就是在后宫都耳根子不清静,再传下去怕是没几日就变成真的了。”
赵念芙满脸忧思困窘,眼圈不一会儿就红了,她攥着手绢轻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