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煊一个人做不来,应是想借容英兄长,还有殿下帮他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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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褚翊朝景砚愧疚作揖:“殿下,褚煊劫走太子妃十分不该,他留我在此是想借我向殿下说出他所求。”
“容英兄长心中也有症结,他也定希望有去玉国讨还的一日,还请殿下把褚煊的意思带给容英兄长。”
“因为只有容英兄长才能让玉国那个人感兴趣, 降低警惕,褚翊一会儿就去追褚煊,必保证太子妃安全。”
就在玉褚翊打算骑马而去时,景砚出声问:“他们都有心结,你的心结呢?”
闻声,玉褚翊脚步一顿,景砚继续问:“容英和褚煊的症结应该都是一个人,你就对那人没有症结?”
玉褚翊面上浮现一丝痛苦之色,他轻颤的眼中似乎进行着什么激烈斗争,最后分不出胜负,惨败收场。
“我自小被他寄予厚望,被群臣教导做一个完美无缺的储君,被教导敬爱君父,我敬爱他十多年,后来发现此人如此不堪。”
“我一生的修养都在克制我不能背叛家国,不能背叛君父,可他实在让我不知如何敬爱。”
“其实当玉褚煊到景国的日子是我最安宁的时光,我也有症结,我的症结便是接受不了我视他为尊者,他却骗了我十多年。”
玉褚翊始终与容英还有玉褚煊不同,他以为自己被那人真心对待过,所学皆是高洁,端正之行。
那人将玉褚翊教成了一个心中没有污浊,只会当玉国公平无私的圣人储君,自己却满身污垢。
殊不知最不端正的就是那人,玉褚翊接受不了,因为本性所限,他都不能痛痛快快恨他一场。
“告辞,”玉褚翊不再回头。
玉褚翊走后,景砚也不敢逗留,立即骑马回去找容英。
……
玉国客栈。
刚到玉国,行到一半玉褚煊就紧急让人停了下来,接着月姜被玉褚煊带到一间客房。
玉褚煊把门锁上,便开始倚在一个角落咳嗽连连,月姜探头窥看。
见玉褚煊嘴角溢出大片血渍,十分痛苦,仿佛和当年初见来景的玉褚翊一般。
但月姜至今不太清楚他那是什么病,她轻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