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疏呼吸停住。
“你连这都没准备好,就敢让我先空置后宫?”
我问:“你把人安排去哪里了。”
“谁。”
“你的二皇子。”
我不爱看满屋子那血一般的红光,闭上眼睛道:“或者是小公主。”
“没有,”萧瑾疏斩钉截铁的口吻道,“答应了你,便会做到,我的后宫之中,永无第二位皇子公主,除非你调养好身子,愿再生一个。”
他言辞总是滴水不漏。
说的是无皇子公主,却非儿子女儿,只要不给身份,不入玉牒,那自然没有皇子公主。
可到底是正统血脉。
我换句话说:“你把林昭仪母子安顿去了何处?”
萧瑾疏顿了顿。
“很远。”
这简短两字,似乎道尽了那对母子的一生。
他捏住我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住我的唇,企图撬开我唇齿。
我却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他研磨了一阵无果,终于撤离,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道:“你认识林昭仪?怎么对她的事这么感兴趣,一天问我两回,还去问三七?”
我直截了当道:“这样隐瞒,是怕我对她母子下手?”
萧瑾疏气笑。
“你真以为她怀的是皇嗣?”
我吃了熊胆:“圣上何不坦诚一些,我和溯儿都依附你,何来这种本事,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对皇嗣下手。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究竟被安顿在何处?”
光看去处,便能揣测出来萧瑾疏给那个孩子留有多少余地。
萧瑾疏沉重喘息过后,耐着性子道:
“每月初五,是太医们给后宫众人请平安脉的日子,正是请脉请出了问题,才将她发落出去,今日便是初五。”
我更觉得可笑。